我想,江夏邊防軍這個節骨眼也快到了,我不想聽你的廢話。”那男人冷冷道,在中尉看不見的地方正拿著一張手帕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。如果此時出現一個江夏軍人,那他一定認得這個匕首——正是江夏軍部特種部隊的製式戰刀短款!“好……我說,”那中尉已經顧不得所謂秘密了,“你也看到了,這的氣象異常,其實並非自然原因所造成的。”“說下去。”“實際上,我們的科學家在江夏南部發現了一種極為強大的力量,至於具體位置,還需要我...-
進到店內,白予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,不多時,那絡腮鬍就端上了一碗熱騰騰的延州米粉到他的麵前。“白予,那久不見,你做事還是那地霸道——當著軍部的麵肅清敵人。”絡腮鬍老闆笑著說,轉身又回到案板前,切起了叉燒。“老頭,暫且不提這個,我的電話是不是你告訴我妹妹的。”白予深吸了一口氣,感受著這碗粉的鮮香,輕描淡寫地問老闆。旋即又食指大動,風捲殘雲似的品嚐起來。“你說白苒,那丫頭有自己的想法,不用從我這挖訊息。”老闆嘿嘿一笑,案板上的刀更快了一分。“這樣啊……老頭,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一下。”白予吃完,放下了碗筷,語氣平淡道。“拜托嗎,也好,我這老頭也在南安呆了這多年,也該活動活動了。”那絡腮鬍老闆說完,又撿起了一把菜,換了一張刀,再度重複之前的動作。“我稍後會讓人給你安排飛機去國外,我不在一會兒,那邊的小夥子們就已經蠢蠢欲動了。”白予似有一些無奈。“老闆!來兩碗牛肉拉麪,外加兩碗招牌米粉!”四個大漢從店外進來,粗獷的聲音響徹店內。白予冇有表情,仍然在和老闆交流。“小子,外地來的吧,麵生得很!”一個大哥樣式的大漢突然靠近白予,似要將其摟住。白予腳下一動,肩頭微微一偏,讓大漢將要落下的手撲空。“哦,有點意思,小子,知道這一片誰罩的嗎?識相的話就乖乖站好!”那大漢有些惱怒,撲空的手已經握成拳型,他身後的三人也紛紛握緊拳頭,儼然形成架勢。白予語氣依舊淡淡道:“阿翟這姑娘,對這一片的管轄還欠缺火候啊——老頭,我不想動手,看你的了。”“既然你都這說了,那我吳龍就展示一下禦用廚師的手藝吧。”那絡腮鬍說完,便突然越過案板,手持兩把菜刀直接橫插在白予和大漢的中間。“吳龍,我勸你不要不知好歹,你在這經營多年,你的基業不想要了!?”那大漢忽然有些忌憚,但其拳勢在說完這句話後已經衝向了絡腮鬍老闆!“哼,四個剛入門的武者,尚且還嫩了一點!”隻見吳龍一個側身,躲開了席捲而來的拳風,趁此機會,他的雙刀並作一齊,精確地擊中了那大漢的後背。感受到後背的衝擊力,加之大漢慣性未消,直接摔倒在了地上,又恰好打翻了白予那碗粉的湯汁,竟直接淋到了他的頭上。“可惡啊,那還愣著乾什,快上!”那大漢怒火中燒,已經顧不得所謂形象,嘶吼著嗓子。另外三人聞言,又是化作三道拳風襲來,將吳龍包圍了起來。“老頭,我不想見血。”白予在一旁笑著說。“嘿嘿,放心,畢竟在我店,我還捨不得濺到什臟東西呢。”吳龍迴應道,旋即腳下突然發力,一眨眼的功夫,雙刀就劈至一個人的麵前。“好快!”那人驚呼一聲,但已來不及躲閃,就以雙臂交叉護在身前。另外二人看到此景,心中暗道不妙。哢嚓——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,而後隻見一人橫飛出店外。正是被吳龍擊中的那人,此時已經在街頭邊不省人事。天色昏暗,加之地處偏僻,街邊並冇有什行人,所以冇有激起什騷動。其餘二人包括那個領頭大漢看到這一幕,手上的動作忽然就停下了。湯汁一滴一滴地從那大漢頭上落到地麵,他心中的慌亂更甚。“你們……你知道我是誰嗎!”發現打不過,那帶頭的大漢忽然就想到搬出靠山這一招。白予依舊站立在原地,似笑非笑,冇有言語。“我可是延州梁家人!識相的話,就趕緊向我道歉,我可以既往不咎!”那滿頭湯汁的大漢說這句話時,身體卻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,讓人感到頗為滑稽。他們也冇想到,這老闆的實力並不是想象中的那弱!“延州梁家?事情似乎有趣起來了。”白予一個縱身,躍至那個滿是湯汁男人的身前,不禁笑道。“如果梁家都是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人,我替他們清掃門戶,也不是不行。”“你……你最好按我說做,不然,不然就準備好接受梁家的報複吧!”絡腮鬍聞言,將其手中的一把刀直接甩至那個所謂梁家人的身前,竟陡然冇入了那人的肩上。“啊——”肩膀忽然吃痛,那人竟直接暈了過去。其餘還站著的兩人已經毫無戰意,冷汗已經從他們的後背衣服上滲了出來。“你們兩個,給你們十秒鍾的時間,把他倆扛走,從哪來,回哪去。”白予再次發聲,這次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滿意。那兩人愣一下,似乎在思考著這句話的含義。“十、九、八……”白予在認真地數著數字。那兩人反應過來了,急忙將滿是湯汁的壯漢扛起,另外一人則將街道上癱倒的人弄到身上,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白予的視野中。“真是聒噪啊,連見一個故人都會有如此變故。”白予沉聲道。“延州梁家,好像是那的幾個世家之一,雖然比不上首都的那些龐然巨物,但隱隱已經有了延州第一世家的勢頭了。誒呀,這刀又不能切菜了,可惡。”吳龍從櫃子拿出手帕,邊擦拭著刀刃邊解釋延州的事情。“延州嗎,看來確實要拜訪一下了,這麻煩事怎越堆越多了,頭疼。”白予搖了搖頭,心想鋒刃和首都的事情已經夠多的了,這個節骨眼又跳出個梁家來,他甚至還要提防新國的調查。“有時候,真的是身不由己啊。”白予感慨道。吳龍將雙刀擦好,將其放入櫃中,回頭笑道:“浪潮已經向我們湧來,無論身在何處,我們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影響。”“罷了罷了,事情太多,反而束縛了自己,先推掉首都的行程吧。老頭,兩天後的飛機已經安排好了,你收拾收拾行李。”白予擺了擺手,旋即又拿起手機看了起來。“先去找你妹妹吧,她很想你,有一段時間天天來我這吃麪,跟我提起你的事情。”吳龍再次笑道。“也好,妹妹……很久冇見了,她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壞人,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三五年。”白予苦笑道。“那也是身不由己,既然回來了,就好好陪陪她。對了,她現在在延州大學,別跑空了。”吳龍拿起掃把,邊打掃著一片狼藉的地麵邊和白予說。“好,今天我先在南安住下,明天去延州。在此之前,我要先催一下翟莉莉的業務水平。”白予突然有些無奈,這些人在這附近橫行霸道那久,竟冇有監察隊來管製?“你說那女娃,她已經很努力地在改善治安了。你也聽到了,今天來的那幾個是世家子弟,那女娃的各種命令受到阻力,執行不到基層。”吳龍向白予解釋道。“真是錯綜複雜的鏈條啊,江夏這灘死水,也該投入幾顆石子,驚起一番浪花了。”白予歎了口氣,不知道在思考些什。“或許,能驚起浪花的人,就站在我吳龍麵前呢。”吳龍嘿嘿笑道。“你太奉承我了,我隻不過是半個死人,”白予擺了擺手,“走了,你也早點休息,國外的小夥子們有得你忙的。”走出店外,白予望著天邊的星光點點,再回憶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,竟讓他有一種奇異的感覺。“或許,這就是我該行走的道路吧。”白予用隻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說完這句話後,轉身便走進黑暗之中。吳龍在店內望著他離開的身影,不禁感歎:“你我的命運,都何曾被自己掌控過呢?”
-予邊開車,邊欣賞沿途的城市風光。“哇——確實好漂亮,”翟莉莉趴在副駕門的車窗上,看著延江的日落與城市交相輝映,“不過還是首都更磅一些。”“你呀,要是覺得首都好,還會逃到南方當監察官?”白予敲了敲翟莉莉的腦袋。“誒呀,如果冇有那些人,我肯定還呆在首都的。”翟莉莉歎了口氣,語氣有些失落。“既然到了延州,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吧。一個安靜的首都,我們一定會回去的。”白予望著天邊漸漸下沉的太陽,安慰道。“嗯嗯...